纪实:2年杀害11人奸尸后用螺丝刀猛插下体其妻子也没放过
时间:2024-04-11  浏览次数:663

  广东摩的杀人魔张友添,16岁遭50岁大妈诱奸,此后在性方面逐渐变态。一生三任妻子,气跑一个,自杀一个,被他用铁锤砸死一个。

  而后两年多的时间里又残忍的杀害了十名女性,最小的17岁,最大的40岁,还有一名孕妇,若不是最后太过猖狂说不定依旧逍遥法外。

  2006年1月27日晚,广东河源市东源县的两位同乡张月华和张友添在市区租房相遇,由于都是单身,一来二去,两人成为了好基友。当晚,张月华邀请了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张友添到家里看电影。两位大龄单身男性选择了岛国进口小电影作为当晚的娱乐内容。

  张月华和张友添在家里喝酒聊天,一直说到深夜,最后两人躺在只有一张小床的房间里睡觉。期间,两人因为某些原因发生了口角,张月华突然踹了张友添一脚,将他踢到床下。张友添非常愤怒,恰好在床底下找到了一把铁锤,随手拿起就向张月华砸去。他用铁锤狠狠地击打张月华几下,导致张月华不幸身亡。

  事后,张友添回到自己位于一楼的房间,表现得若无其事地入睡。醒来后,他上楼拿走了张月华的手机,并没有更换SIM卡,使用了一段时间,拨打了几个电话。随后,他离开房间寻找潜在买家,打算以低价出售张月华的电视和影碟机。

  然而,张月华的尸体存放6天后开始发出恶臭,这臭味冲天而起,一群邻居寻找源头最后发现了已经开始腐化的张月华。报警后警方在勘察现场时发现了一个不属于张月华房间的钥匙,他们首先认为是熟人作案,开始在附近实验,钥匙正好打开了张友添房间的门,因此将他锁定为重大嫌疑犯,并进行跟踪。不过,此时的张友添仍然毫不知情,还在外面拿着张月华的手机打电话和寻找买主。

  当时的公厕上厕所要分别收两种价格的钱,而张友添就找上了一个好搭讪的“潜在买家”公厕管理员。据公厕管理员朱某回忆称,大约是农历新年初五初六的时候,他遇见了张友添。张友添主动向他询问是否需要一台电视机和影碟机,且价格非常优惠。由于朱某家中正好没有这两样电器,他对此有些动心。但他并未立刻做出决定,只是告诉张友添要看情况再说。

  然而朱某不急,张友添却着急出手这批货物,2月4日(大年初七)下午4点左右,张友添再次找到公厕管理员朱某,两人谈了一会关于买电视机的事情。朱某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答复,因为到了做晚饭的时候,朱某前去公厕旁的一个小房间淘米煮饭,张友添则坐在对着二楼男厕楼梯的椅子上等待。

  此时,一个普通穿着的男子走进了公厕,径直朝二楼男厕走去,张友添便喊道:“怎么不买票啊!”该男子停下脚步,大声问道:“多少钱?”朱某立刻走了出来回答说:“五毛钱。”

  该男子不满意地说“怎么会这么贵?”,走向张友添,似乎要经过他到达朱某的位置。突然,该男子一只手揪住张友添,另一只手掏出手枪,大喊“不许动,警察!”并将其踢倒在地。几名便衣随后冲进来,将张友添迅速押走。朱某表示,那个便衣当时的态度很凶,他还以为对方是来闹事的流氓,谁知道抓捕了个罪行如此深重的杀人犯,整个过程竟然只持续了几分钟。

  一个叫张友添的男子被警方抓获,看起来这似乎只是一起普通的案件。然而,随着调查的深入,这起案件却揭开了一个血腥的秘密。

  原来,看似平凡的张友添其实是一名背负了10条人命的连环杀人犯。他曾经在多个城市作案,目的是为了满足他的杀人欲望和性癖好。

  直到此时警方才得知,之前张友添冒充摩托车骑手,专门盯着女性乘客下手。已经有10名无辜的人成为了他残忍罪行的牺牲品,其中9人是女性。受害者的年龄跨度巨大,最年长的已逾40岁,肩负着要照顾多个孩子的责任。而最年轻的仅17岁,还未绽开美好人生的花朵。

  张家的父母靠着几亩薄田勉强维持生计,生活十分艰辛。尽管面临着经济困难,但他们仍然坚持让孩子们接受教育,怀抱着希望,期望他们能够有所作为。

  而张友添从小就懂事听话,上学以后每次都是全班前几。然而,小学三年级时,张友添罹患了脑膜炎,这场重病几乎让他失去了生命。

  在经历了艰苦的治疗后,张友添虽然康复了,但他对学校产生了极大的抵触情绪,拒绝返回学校就读。他曾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孩子,但从那时起,他变得越来越孤僻。年幼的他并没有意识到不再上学、没有学历将会给他的未来带来怎样的影响。

  在果园里,他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涯。虽然这份工作并不轻松,但他努力工作,勤奋耐劳,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生活的困境。

  然而却有个人不想让他继续努力,打工期间,果场的老板娘对张友添一直非常关照,她照料他的饮食起居,对他的工作进行指导和帮助。慢慢地,他们之间建立起了一种特殊的关系。

  初经人事的张友添至此以后每天干活时脑子里都是老板娘,每天都期待着晚上老板娘会教他什么新的知识,给他什么样的新体验。

  然而在这个封闭的小地方,消息很快传开,工友们得知了张友添和老板娘之间的关系,他们对此展开了无情的嘲笑和揶揄。

  本来还高兴无比的张友添,在得知五十岁的老板娘与自己这对组合,其实是自己吃亏时,整日听着工友的嘲笑,对于张友添来说无疑是一种沉重的打击,他感到无颜面对工友们的目光和议论。这种羞辱和“孤立”让他无法再留在果场继续工作。于是,他黯然离开了那个地方,但心中埋下了变态的种子。

  他要找一个正常的女子,最少要和自己年纪相当,抱着这种想法,张友添游荡到成年,选择进入了一家工厂,然而那个年代因为都想要俩儿子,导致女人偏多。可当时的治安,让一些女人虽然心里蠢蠢欲动,却不敢轻易的在他乡把自己轻易的交出去,毕竟听说身边有不少失踪的女人。

  张友添只有一米六多,有人的身边围着一群女人,而他只能逮着一个穷追不舍。当然这只是那个年代的穷追不舍,张友添也就是早上送饭,下雨接人。那个女人不想有个男子只对她好,进厂以后张友添很快搞到了一个对象。

  一九八八年,20岁的张友添离开东莞后,他带回了一个即将分娩的湖南小姑娘,成为他的第一任妻子。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,但不幸的是,在一次家庭争吵之后,湖南姑娘带着他们的孩子回到了她的老家,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联系过。

  这段婚姻的短暂和突然结束,给张友添带来了巨大的失落和孤独感。家人看不起妻子(生下的是一个女儿),妻子看不起他,觉得他不思进取。这是两人散了的根本原因,但是不愿意从日常生活与他对妻子的态度下手琢磨的他,将一切都归咎于媳妇嫌弃他没钱。虽然话是这么说,钱算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,但是穷人不配有媳妇吗。

  张友添开始更加努力的工作,但是事实再次证明,努力也不一定能改变自己的生活状况,反而让张友添的脾气变的更加火爆易怒。在折腾了大半年后,他准备搞点快钱,一米六的他抢劫有些风险,黄赌毒更是干不来。便将主意打到了孩子身上。张友添经过几日的寻找,最后将目标定为了亲爹朋友的小孙子。

  一九九零年八月的某天,他利用自己熟人的身份,说带着孩子去找在外地工作的父母,火急火燎的说车马上要开了,不让孩子和爷爷告别,就这样顺利的拐走了这个孩子,而后马不停蹄的将其带到了外地,一路上孩子很高兴,不断的问着张友添什么时候能见到爸爸妈妈,然而来到外地以后,张友添寻找到买家后,拿到钱直接将孩子扔下独自一人踏上了返乡的火车。

  孩子的配合让初次卖人的张友添一路感到十分的轻松,但是也就是这个松懈,有个同村的村民在车站外看到了他带着孩子,在小孩的家人寻找时,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们。当月张友添就被逮捕了,案件清晰无比,河源市郊区法院在当月就又判了他8年的有期徒刑。

  因为在狱中表现不错,张友添获得了两年的减刑,28岁出狱后,他仿佛真的重新做人了一般。他利用监狱里学到的电焊维修技术,在县城里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。通过勤奋努力,他逐渐积累了一定的财富,并决定购买拖拉机从事农业工务。这项农业事业让他有了稳定的收入,并逐渐赚取了一笔可观的钱财。

  张友添用所赚来的钱在村里盖了一座新房,这标志着他的生活开始有了改善。日子好了,但吃饱喝足总该干点什么。

  加上父母的催促,张友添又开始找起了媳妇。但是正经的黄花大闺女谁愿意嫁给一个当过人贩子还二婚的人呢,一家人给不少媒人送了礼,才在1998年娶到了一个家住在龙川比张友添大三岁,还患有间歇性精神病的黄某。

  黄某给他生下了两个孩子,但是长久的生活在一起,张友添终于是让全村人明白了这人的老婆为什么会跑。他常常与妻子为一些小事争吵,每次都是说过信不信我锤死你,拳头就重重的砸在了妻子身上,并且有时甚至会对妻子使用更严重的暴力,例如抄起铁链砸妻子。

  在村里,张友添几乎没有朋友。这可以部分归因于他的性格问题。由于他的脾气暴躁和行为不可预测,没人敢相信他,自然也就没有朋友。原因也很简单,他亲自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给吓跑了,一个乡亲表示,张友添曾经以借用拖拉机为名,将朋友的拖拉机开出村后,偷偷的将其卖掉。

  整日要忍受某些村民的指指点点,回到家又大气都不敢出,黄某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,受不了刺激喝下了农药自杀,她是个好妈妈,对两个孩子都十分宠爱,但年仅四岁的儿子和两岁的女儿都让她对人间没有留恋,可见张友添家暴的程度。

  更可笑的是,早在几年前张友添的懒病爆发,不再工作就靠着父母过活,而老丈人家因为女儿有些精神问题害怕她受欺负,也是时常塞给两人钱财。此时黄某死了,老丈人一家得知了女儿整日受欺负,因为孩子也算是没打张友添一顿,更不用说给他钱了。

  2004年1月16日晚上23时许,张友添驾驶摩托车前往东源县蓝口镇石古大王路段,在那里他遇到了蓝莉梅(化名,24岁)和刘丽渊(化名,20岁,孕妇),两人正准备搭乘摩托车回家过年。

  然而,可悲的是,张友添在看到她们时,却产生了抢劫和杀人的邪念。他在厂里的时候发现当时的女孩几百块的工资,却是一块钱买一大兜馒头去吃,攒下的钱都是寄回家或者过年带回家。于是他认为两位年轻女子身上肯定有钱财,于是决定实施恶劣的犯罪行为。

  在车行至一偏僻路段时,张友添对蓝莉梅和刘丽渊实施了残忍的杀害行动,用一把扳手夺去了这两位年轻女性的生命,并从她们身上搜得共计2000元人民币的现金,而后对两人实施了奸尸的行为,并且在事后用树枝伤害了两名女子的阴部。

  被捕后警察讯问他的犯罪动机,到底是因为钱还是因为色欲。张友添说:“我摸着尸体还温温的,就没有忍住。”在最后警察了解到,奸尸的行为还是因为张友添的身材太过矮小,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女子逃跑。

  在同年的9月,张友添再次结婚,这次的对象是一位名叫邹某的40岁女性。比张友添大了六岁。然而,不幸的是,他们的婚姻并没有持续太久。仅仅在第二年的2月,两人因为金钱问题发生争吵,导致了悲剧的发生。

  在这次争吵中,张友添动了武器,拿起了铁锤,并对他的第三任妻子邹某进行了致命的袭击。火爆的脾气下,对着邹某的头部一锤锤的砸下。随后,他对妻子的尸体进行了侮辱,又趁夜色将尸体掩埋,接下来的几天逢人便说这一任妻子又跑了,因为邹某是外地人,也就没人怀疑。但是即便如此张友添还是害怕事情暴露,没敢留在家中选择了潜逃。

  张友添继续进行着他邪恶的行径。他频繁更换摩托车,一边担任摩托车司机的工作,一边继续犯罪活动。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,他又残害了六七名搭乘他摩托车的女性乘客。令人震惊的是,这其中最年幼的受害者只有17岁,年纪最大的已经四十多岁,是几个孩子的母亲。

  2005年五一黄金周前,已经有大半年没回家的谢爱婷(化名,17岁)决定回家探亲。尽管她在厂里只能轮休两天,但她特意与他人调换班次,以便能有更多的时间回家。5月1日上午,谢爱婷从深圳给家里打电话,告诉他们她已经购买了从深圳直接到连平县的车票。然而,后来她的工友告诉谢文利(谢爱婷的父亲),谢爱婷事实上并没有买到票,而是在路边等车,最终搭乘了一辆从宝安到河源的大巴。

  直到晚上7时左右,谢爱婷才到达河源市区的新城汽车站。当时已经天色渐晚。她在路边的公共电话亭里给家里打电话,告诉她的姐姐谢春娣她已经平安到达,并且已经搭上了一辆摩托车(事后怀疑摩托车司机就是张友添)。她预计晚上11时左右可以到家。5月1日晚上,全家人围坐在桌旁等待了一个通宵,但谢爱婷始终没有音讯。直到第三天,她的尸体在河源市东源县蓝口镇被发现。

  谢文利一直耿耿于怀地说:“如果那时候她在家就好了,河源市区离上坪镇近90公里,为什么她会搭乘一个陌生男子的摩托车呢?”而她的母亲更是悲痛欲绝,说女儿在前年9月背着她独自前往深圳宝安打工,她在工厂里的工资只有600多元一个月。尽管家里并不缺少这些钱,但谢爱婷仍然坚持每月将几百元钱寄回家。

  2004年12月23日,何颜(化名,41岁)为丈夫刘军煮好早饭,并煎了4个蛋,因为丈夫要修缮家里的厨房与围墙,何艳颜便独自一人前往镇上拔牙,在路上她遇到了张友添,因为当地的交通工具大多都是摩托和面包车,想着快点回家帮丈夫干活,面对张友添的询问,何艳坐上了摩托,而后被张友添骗到了山上杀害。

  案发当晚,刘军见妻子迟迟不归便去了丈母娘家,没有发现妻子,他在接近凌晨时选择了报警,第二天一大早又带着所有亲戚和街坊开始寻找妻子张艳,然而却一直没有找到。直到来年的一月五日,张艳的尸体才被发现。但是警方只是确认了她的身份(尸体面目全非),然后确认了张艳没有拔牙,是在去镇上时遭到了杀害。

  在这之后,张友添发现自己几次的作案警方并没有查到什么,便开始大胆起来。平常都是正常接客,见到好看的女性就将其拉到偏僻的地方,杀人之后奸尸。

  而这些受害者们的尸体,全部都会被他毁坏,有一些割下上身的第二性特征,同时还将一些东西塞进下体,他就地取材,在警方发现尸体时,留在受害者体内的有树干,螺丝刀,甚至还有破碎的砖块。

  他就这样又嚣张了两年的时间,由于很多受害者都是从车站出来后遇害,河源市开始出现“夺命摩的司机”的都市传说,这期间一些老百姓不敢再坐摩的然而,但由于是都市传说,张友添还是不缺“顾客”。

  毕竟警方已经对摩的司机进行了排查,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。但是或许是他们中没有人做过黑车,因为正轨的摩的每年要向交通管理部门交一百元的费用,四年一年审,还要再交费用,然后领取带有编号的马甲,就这样诞生了一批“黑户摩的”,而张友添就是其中一员。

  这期间张友添的日子过的很滋润,将房子给卖掉拿着钱潇洒,儿女扔在家中由父母照顾,没有寄回家里过一分钱。张父与张母带着孩子住在老房子里,靠着三亩地维持着生计。而被发现的尸体无一不是令人不忍直视的惨状,也让整个河源都陷入了恐慌。

  若不是张友添最后魔幻般的杀了一个男人,又无脑的出售别人的家用电器,因此是被警方抓捕,被捕后又一股脑的交代出来了所有的案件,也不知道他何时会因为残害女性而落网。

  在最后面对法庭对张友添的审判,有人建议谢文利等受害人的家属向他索赔,但他们没有采取这样的行动。表示:“再次提起这件事情,只会让我们更加伤心。我女儿的生命是无法用金钱赔偿的。”谢文利坚持认为,无论索赔与否,对于已经失去的亲人来说,金钱无法弥补他们的痛苦和悲伤,他们只希望张友添死。

  而张友添的父母在其被捕后得知了儿子犯下的罪行,也不愿意见他,并且老两口也没有钱为他聘请律师,河源市中级人民法院为了保障张友添应该享有的法律权利,便为他指定了法律援助律师焦某,但是事后记者询问焦律师,张友添是否有什么情节让你向法院请求轻判的?

  “没有!虽然张友添全部承认了10单杀人事实的指控,又认罪态度较好,作为律师,应该为他争取轻判,但是他毕竟杀害了10条人命,毁坏了10个家庭,不管是从法律上,还是从情理上,我都很难在法庭上为他求轻判,况且,如果他获得轻判,这对受害者家庭是不公平的,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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