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大沾了谁的光?参观北京大学校园才知道的惊天史实!
时间:2019-11-12  浏览次数:663

  厦门大学校园成为旅游点、限流参观已经不是新闻,北大也已经抵挡不住纷至沓来的“朝圣者”,慢慢掩上校门,只对外人留一道窄缝。

  之前为给小侄女加油,我们全家去清华大学参加了“小铁人赛”,“无体育,不清华”的标语赫然入目,传承着马约翰的体育精神,分外感动。

  这次来到北大,没准备给女儿心中埋下“志在名校”的种子。身边司空见惯、信手拈来的阳春白雪,反倒没觉得有多神乎其神,只当是闲暇的午后,观赏秋末冬初的风景,阅读百年尘封的往事。

  我来北大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。记得20世纪九十年代末,我有一段时间着魔似地下班后从位于北京东北方向远郊的单位,赶到西北方向的北大,听社科系的系列讲座。有时散场了还帮着录像的工作人员拿设备,尾随一阵刚刚讲完的教授、名师,很有追星的躁动、留恋。

  如今再来,基本上是给爱人和孩子当导游,还得做做功课。一看资料不得了,把我的肤浅和无知暴露无余。

  原址在今天沙滩后街55号院(两层回廊楼,即理学院一部分)、59号院、五四大街29号(北大红楼,即文学院)。其中沙滩后街55号院还包含了乾隆的女儿和嘉公主的府第(北大大讲堂)。

  也就是说,北大原本是在市中心。而今天被人熟知的、位于海淀区颐和园路5号的校址,则是1952年全国院校调整后搬过来的。

  这位北宋书法大家米芾的后人,经历了明朝中后期的隆庆、万历、泰昌、天启、崇祯五朝。当然,隆庆朝的尾巴、崇祯朝的刚开头可以忽略不计,泰昌皇帝在位不足一个月也可以不算,掐头、去尾、“折中”,米万钟经历了整个万历朝和天启朝。

  他的命运在万历时期处于上升阶段,按部就班地中举、考取进士后,仕途稳步发展,曾在户部、工部任职,也曾做到地方按察使、布政使的副职。

  文人气质的米万钟,在做官的余暇,寄情书画、奇石、名园,他购得的芍园成为京城一景,引来士人、官宦的垂青,为一睹秀色而纷至沓来。

  如今存放在颐和园乐寿堂前庭的花石“青芝岫”,据说是米万钟在房山意外发现的,准备运送到芍园。山高路远,体积巨大的花石运费昂贵,让老米几乎耗尽家财,最终作罢,遗弃在路边。这“败家石”后来竟让附庸风雅的乾隆皇帝得到手。

  至今在北京大学中,连同未名湖在内的其他几处景观(鸣鹤园、镜春园、朗润园)都是圆明园的附属园林——淑春园,在1860年英法联军入侵北京时被一并焚毁。

  20世纪二十年代,由几所教会学校合并成的燕京大学从陕西督军、皖系军阀陈树藩手中购得了曾是皇家园林的京西宅邸。

  校长司徒雷登(John Leighton Stuart)邀请曾为清华大学做规划设计的美国建筑师亨利·墨菲(Henry Murphy),按照中式殿宇、园林的模式设计、修建“燕园”。

  1926年,燕京大学正式迁往燕园校址,一代名校从此声名鹊起,感动了民国教育家、时任北京大学校长的蔡元培。蔡先生亲自为燕大书写校名,悬挂在西门,也就是今天我们看到的******东书写“北京大学”牌匾所悬挂的位置。

  传教士出身的司徒雷登,被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授予名誉博士学位。他在办学中不断弱化宗教对教育的影响,以教育家的情怀传播普世价值,启迪师生心智。

  在千疮百孔、哀鸿遍野的旧中国,他提倡自由、民主、平等、博爱,鼓励学生参与抗日救亡运动,并义正辞严地与侵略者周旋,使燕大成为北平陷落后爱国学生的避风港,也使这座与北大、清华齐名的高等学府没有经历南迁之苦,使美丽、壮观的燕园免于兵燹之灾。

  住在临湖轩的司徒雷登见证了他的学生冰心的婚礼,冰心和丈夫、中国社会学先驱吴文藻都在燕大任教,让充满爱意的燕园传承更多的人文精神。

  这位曾被侵华日军软禁,被中国主流政治和舆论排斥,被美国右翼势力打压的教育家,再也没能回到他出生的杭州,再也没能回到他为之倾注心血的燕园。

  20世纪五十年代早期,燕京大学解体,不同院系与不同院校合并,从此消失在历史的红尘中。燕园完整地保留下来,换了主人。

  北京城市广播特聘教育专家,英国使馆文化教育处特邀留学培训师,英国格拉斯哥大学MBA,曾长期担任英国大学中国区首席代表,撰写出版《留学的逻辑》《到英国去》等书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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